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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晨惊梦

2015-04-17 15:45:46

  京都的春很短,像雄性的发情期。但只有在春天,印象里这座古老的皇城,才真正是杨花曼舞、柳絮飘飞的诗意世界。

  郭泰喜欢这样的世界,那时,天空是桃色的。

  一来,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钱包的鼓胀和职位的提升,工作生活的负荷似乎也变得越来越重,需要轻松的氛围调节身心;二来,在北方料峭的春寒里,在古城沉甸甸的文化重压下,这个带有诗意的季节多少会给他一丝释放的感觉—

  桃花开了,杏花开了,柳絮飞了,连不多的槐花都绽放了,就算在窗口眺望,在街头徜徉,想象力也会变得缤纷起来。

  但实在是慵懒惯了,他是缺乏行动的。释放,也多只在脑海,在床上。

  诗人曰:“春眠不觉晓。”郭泰说:“床上处处好。”

  诗人曰:“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郭泰则说:“晨来汽笛吵,春梦烦狗咬!”

  想来,陶渊明的一首杂诗便貌似为郭泰写的:“觞弦肆朝日,樽中酒不燥。缓带尽欢娱,起晚眠常早。”稍有不同的是,陶公时代大约是没有夜生活的,而千余年后的郭泰,起得晚,睡得也晚。

  但无论如何,心无挂记,脑无所思,在皇城根下结结实实睡个懒觉,的确是郭泰心里的一种超级享受,为此,他是愿意篡改所有古诗名句甚至三玄六经来充当理由的。而当下让人有点“睡不安枕”的“信息化社会”好日子,在他看来简直就是蠢不可言的“小姐生活”。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许多年以来,郭泰似乎早忘记了年少时曾有的雄心壮志,只以这种混沌的方式“效法”着伟大的孔明,辛勤而慵懒地混在都市江湖,感觉还很不错。

  偶尔,他也会想到托尔斯泰在《哥萨克》里提过的忠告:“我觉得最糟糕的是,我们的习惯一天天把我们的生活冻结在一个固定的模式里,而我们的感情则变得很麻木。越来越顺从于四平八稳,没有激情的时间洪流。” 但和平年代里的人似乎都是有惰性的,比如朝九晚五,比如不识近邻,比如过夜生活……

  于是,城里人也慢慢变得像乡下人,开始过另一种形式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郭泰习惯了晚上熬夜,更习惯了早上不起。改革开放嘛,这些年除了有个股市,有了一批热衷于炒作的股民,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值得郭泰有太多的思虑。

  不如睡觉。

  当然,睡懒觉需要条件,好在国营京都电视台的工作需要且培养夜猫子。虽然因为夜间常加班他有三天三夜数不完吐槽,但他也有充足的理由更多地享受上午赖床的美妙……

  然而,这个周末是例外,一大早,郭泰家里的电话铃便狂响不停。

  “石头死啦!”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急促地说。

  “谁啊……柱子?石头死了?”郭泰迷迷糊糊拿起电话,口气中带着被吵醒的不耐烦劲儿,心里则在埋怨自己昨晚睡前忘了拔电话线。但旋即,他的睡意就变得无影无踪:“哦哦,真的吗?怎么回事啊?”

  柱子,石头!

  这可都是郭泰曾经熟悉的名字,虽是小名,但叫惯了,大名反而随着时光流逝变得模糊。

  “郑国柱?石灿农?”郭泰心里甚至有些吃不准。但不管怎样,他们确实是郭泰儿时在龟灵镇“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兄弟,只是自从郭泰上大学之后,除了春节回家探亲能见见面,平时联系便日渐稀少了。

  说起来,还是农民的石头和身为民办教师的柱子,平时压根儿就舍不得打长途跟他聊什么天,而郭泰呢,忙于“事业”,就更想不起和儿时故友联络了。掐指算算,他们大概一年多没见面也没通过音信,而柱子这次却为石头的事主动打电话过来,而且一五一十地说个不停。

  “或许,在柱子心目中,儿时我们这种类似‘三结义’的关系还是最铁的,所以他不能不把‘石头之死’这样的大事告诉我吧。”郭泰这样想着,心里有些感动,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实在有些冷漠得过分。

  “唉,石头一个月前冒傻气爬到老韩家的大槐树上,不知道想干甚!结果从树上摔下来了。当时还没断气,只是摔晕啦,医生说是摔坏了脾肾。谁想到,一个月,死啦。这下他家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可惨啦!我们正帮着张罗丧事。”柱子继续讲述着,满口的龟灵乡音。

  “老韩家的大槐树!怎么又是大槐树?”郭泰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躺不住了,坐起来靠在床头上,点一支烟,眼睛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思绪却被柱子的一声“大槐树”迅速拉回到20年前。

  那是郭泰考上大学、行将启程的当天,也是在那个老韩家的大槐树下,有个不信邪的小伙子与人打赌,试图去砍树时却突然抽风。

  听说,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便差点搭上小命!

  其实,龟灵镇上的这棵大槐树早已经在当地“神”了多年,绝大多数当地人压根儿也不敢招惹,所以那天小伙子砍树抽风的事儿,当天便在小镇上传得沸沸扬扬,以致当郭泰都坐在赶赴京都的列车上时,满脑子都还是关于大槐树的诡异故事。而他自己生平头一次离开家乡赴京都上大学的激动,似乎都被大槐树黑魆魆的树荫淹没了。

  或许是以前的“日记”给老师看惯了,在郭泰大学入学第一天的日记里,“烟山夜火,石化黎明”的壮观场景,是他对初次触碰京都的“最深刻”的记忆:

  火车在烟山山脉中穿行,不时地会看到点点灯火,而在黎明前夕,黑魆魆的大平原上突然闪出一片仿佛能代表“现代化”的光亮,那光亮来自一根高耸入云的大烟囱,烟囱口上冒着烟,更冒着火,照亮了周边,也照亮了郭泰的视野。此后,天际鱼肚白渐显,太阳便不紧不慢地露头了……

  那时,郭泰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太阳是最圆满、最从容的,连月亮都有阴晴圆缺;而人类呢,却常常手忙脚乱。

  “好壮观啊”,郭泰的确这么感慨过。但其实,除此之外,在咣当咣当的车轮伴奏声里,那一夜、那一晨他眼望着影影绰绰的车窗外景,想得最多的,却是老韩家的大槐树。

  此后的日子里,也不知从何时起,每每看到这段日记时,郭泰都会觉出某种滑稽:分明该是“烟山鬼火,焦炭黎明”嘛!

  如今,时过境迁,都20年了,郭泰居然再次听到了有些离奇的大槐树的故事,而主角竟变成了儿时的伙伴石头—石灿农。

  “唉,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自己当个民办教师,媳妇也不能赚钱,还养了三个孩子。你闲着没事,动那棵槐树做甚,鬼上身了……就这些,你,手头要富裕,能帮就帮些。挂了啊。”柱子说完便挂了电话,但郭泰却再也睡不着了,他闷坐在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然后看着烟雾在眼前一圈一圈扩散,脑子里却是一片一片糨糊。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世间的事儿大抵如此。

  本来,这几天郭泰也不大开心。因为他跟从老家来帮他带小女儿的父母竟然闹起了矛盾,起因呢,全都是郭泰眼里典型的“屁大点儿事”。

  “忘本了,忘了自己吃过几碗干饭,一点都不像龟灵人!”父亲斥责说。这让郭泰感觉有些委屈。因为这些年来,虽然大起大落过几回,但他自认一向也算是野心勃勃,努力奋进,并小有成就,自我感觉良好。

  怎么?这就忘本了?

  与此同时,父母连刷牙水都舍不得倒掉之类的过分节省,的确让郭泰颇多微词:干嘛呢?苦哈哈过了大半辈子了,还一点都不知道享受?更让郭泰受不了的是,每次在自己洗脸刷牙时,郭泰便知道哗哗哗的流水声肯定让父母在客厅里如坐针毡—

  有一回郭泰正刷牙呢,父亲便径直闯进来,一把拧住了正在流水的龙头,然后,瞪他一眼,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走出了卫生间。

  这是父亲的抗议风格,郭泰对此很熟悉。

  为此,郭泰简直烦透了,觉得叫父母来就像给自己家安装了监控摄像,变得一点儿都不自在了!而这天一大早柱子的电话,又让郭泰烦上加烦,连后来在上班路上看到的些许蓝天白云,都似乎染了墨。

  “唉,这日子过的!”他驾着车愤愤地想着,感到吸入的空气都夹杂着沙尘。

  “呸”,他打开车窗伸头吐口唾沫,眉头皱得更紧了……

  早有人说过,郁闷的倒霉人如果再赶上京都的阴霾天,那种“化学反应”的滋味足以让人想到自杀。而若不幸遇上沙尘暴,还得忙着关窗闭户或穿风衣戴口罩,便颇有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味道了。

  “京都再好,也架不住空气糟糕。”郭泰苦笑着,腹诽着,在极度郁闷中开始了工作。

  好在古人早说过“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无绝人之路,要学会忍,学会让,学会自我调节。比如这天,郁闷了一路的郭泰上班后的感觉就比较爽。

  在京都电视台,郭泰负责的是一档大型财经节目,请来的嘉宾一般都是经济学家、媒体大腕和股评家什么的。这些人过去上电视不多,面对镜头和镁光灯,往往“晕镜头”晕得不知所云。所以前些年,节目组的人员一般需要在这方面花不少时间“调教”嘉宾,拍拍停停,那叫一个费劲。

  但如今,世道的确变了。随着财富话题的升温和股市的火爆,这些人已经慢慢成了电视镜头前的红人,镜头感也便水涨船高,有的俨然已修炼成了“表演艺术家”,不仅能妙语连珠,口吐莲花,需要时还能声情并茂甚至声泪俱下,甭说说谎不脸红,连磕巴都不打,个个都像先知、政客、相声演员。

  节目组这天请到的重头嘉宾、著名经济学家张庭浪,便颇有表演天赋!

  他是郭泰嘴里喊的“大哥”,经济学教授,不仅经济学理论功底不错,喜欢抛头露面,而且为人放得开,耍得起,在圈内走台串讲当论坛嘉宾以及为企业代言捞好处等都是出了名的。这些年,经济学成为显学,张教授在企业天地、媒体世界里已变得炙手可热。

  他50岁出头,年龄不算大,但头发已花白。可能是为了让人觉得成熟可靠吧,张从不染发,只向后留了个大背头,穿的也从来是一身皱巴巴的灰西装,露出的皮鞋上常盖了一层土,显得很有沧桑感。只是他生就一张大扁脸,小眼睛眯缝着,大门牙有点外凸,长得颇有喜感。最关键的是,他口才好。

  一般而言,电视台做节目一般并不太重视专家的水平究竟有多高,只要能保证出场时间且能言善辩吸引眼球就好。张庭浪就属此类。有他,收视率有保证!

  总之,几个嘉宾的节目录得都很快,张庭浪的节目录得更顺当,他左侃右论,旁征博引,又一副为民说话的高姿态,所以录起来几乎是一遍即过,以至于郭泰都想亲“老张”一口!想想,若不是他的镜头感奇好,口才绝佳,录制过程多折腾几次,郭泰便真觉得自己的脑袋要有些不够用了。好在老张驾轻就熟,一蹴而就,上镜的感觉直如其名: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晚间节目录制结束后,郭泰本想和庭浪兄一起吃饭,说说这些天碰到的烦事,也借机喝点小酒,但庭浪笑笑说还有下一个小电视台的“晚场”需要应酬,没卸妆就急着赶场去了。郭泰只好作罢,毕竟人家要赚点赶场费啊,那边还等着,也不容易。于是,收工,下班。

  想起石头之死,郭泰便先去街头的银行取款机给取了3000元,准备第二天寄给石头家;然后,他又顺路去商场给母亲买了个热水袋—母亲胃不好,需要这东西。虽然和父母生气,但该孝顺还得孝顺,郭泰在这点上倒是从不含糊。只是热水袋品牌繁多,自称“名牌”的几乎泛滥,售货员除了满嘴唾沫星子瞎夸之外又狗屁不懂,搞得他疑神疑鬼,挑选困难,又差点生气不买。

  “奶奶的,现在的中国什么都有,看起来比日本不差,但就是没几样能让人真信得过的品牌。品牌就是增值利润啊,这些急功近利的笨蛋。”郭泰琢磨着就来气,可还是凑合着买了一个“名牌”,其后便气咻咻地在街头闲逛起来。

  他不想回家,家里的空气也闷得很,还不如在外面逛逛。

  这是新世纪春天的一个夜晚,天气还有些冷。街头依然霓虹闪烁,街上依然车流滚滚。但好在,京都虽然名为“京都”,但实际上只有两朝皇帝在此待过,只能算个小城市,行人并不算多。

  “唉!”郭泰溜达着,长叹一口气。

  “怎么日子过得好了,烦恼反比以前多了?”他的想法有点灰色,任车流呼啸而过,任夜风扑面而来,仿佛料峭的春风能少许吹去这莫名的苦闷。他知道,这个城市的夜色里有许多和他一样的人,吃饱喝足了,脑满肠肥了,可就是不顺气。平日里不是脾气暴躁,就是借酒撒疯,要不就是打游戏浪费生命,生命仿佛经常处于“躁动模式”……

  正溜达着,忽然手机响了,郭泰激灵了一下,但转瞬又不急了,慢慢悠悠打开手机。

  “真烦,准是老婆叫回家吃饭!”郭泰一边看手机,脑子一边在飞快旋转,准备编什么托词。但这次他想错了,电话是大学时的铁哥们赵跃进打来的,他约郭泰周六下午和他一块去练习“洋玩意儿”—高尔夫。

  “走吧,我新买的一套球杆,新办的会员证,不贵,练习场便宜。我练了两次,很有感觉,就是觉得一个人练球有点没劲儿”,跃进大声嚷着,口称“没劲儿”,但声音里却透着兴奋,“这回我叫上了老婆,你和你老婆也一起来,一块儿学学这洋玩意儿,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许废话,这可是晏琳的主意,咱两家也顺便聚聚。”

  夜风里,跃进的糙话不容置辩却充满暖意,郭泰只能笑着应允。

  “晏琳也去!太好了!”

  郭泰的眼睛亮了!啊,阳光,草场,美女,新鲜空气……什么都有了!想到这些,他的脑子顿觉充氧,灰暗的心情也变得阳光了许多。毕竟,高尔夫号称贵族运动,绿草地对郭泰还是蛮有吸引力的,更何况,还有晏琳在……

  让郭泰动心的“晏琳”,其实是赵跃进的妻子,但这个温柔的女人像深巷里款款走着的古典美,早成了郭泰心中深藏的一道景致。记得初见晏琳,郭泰脑海里瞬间闪出的,便是曹子建描摹“洛神”的瑰丽诗篇: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其实晏琳并非让人惊艳的女子,她留着干练的短发,并非长发飘飘,她个子不高,也就1.6米出头,但她的端庄、优雅和机灵劲儿却能让男人动心。在郭泰眼里,她历来有点像月亮,皎洁,淡雅,温婉,却可望而不可即!

  认识至今,快20年了,跃进晏琳夫妻带给郭泰无数的欢乐,但也让郭泰深味自己的懦弱、自卑和平庸。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这种略显紧张的苦乐体验和他对柱子、石头的感受完全不同:在这两位发小面前,郭泰体会更多的是轻松、自信和成就感,不敢说更幸福,却敢说更优越;可在跃进夫妇面前就大不同了,郭泰只在诗文歌赋方面觉得自己还有强项。

  “那点优越感管什么用?龟灵镇和京都,毕竟是几乎不搭界的两片天空!”郭泰拧着眉有点和自己较劲,觉得在跃进夫妇面前自己能牛起来那才叫真牛,但随即又觉得自己过得有点太虚荣了,瞎比一通,完全失却了本心!

  “人仅仅是为自己活着吗?绝不是。”

  一阵风顺街吹来,有柳絮扑到了脸上,郭泰边想边走,感觉有些悲哀。但他马上有些夸张地迎风甩甩头,似乎想要抛开不快。唉,想也是白想,多数人不都是这样吗?还不如及时行乐!

  对,不是有句话叫“活在当下”吗?郭泰一想到晏琳便觉得内心变得柔软了,心情也随即舒畅了许多:还是让高尔夫和晏琳带来的快乐压倒一切烦忧,带着自己的心情盛开、膨胀、飞扬吧。

  不能不承认,男人的阳刚,总离不开荷尔蒙刺激的。

  在美色、青春、野性的记忆里,总有男人们的快感区。







  

本文摘自《财富苍生》


   古老的龟灵镇,奉若神明的大槐树,传说中令人敬畏的毒物槐花蛇,都是常常进入主人公郭泰梦魇的神物。 在财富场上翻滚的四个男人,从同样的梦想出发,却有着不同的结局。有的做了美梦,有的做了噩梦,有的做了黄粱一梦,有的奋力挣扎想要保持清醒。 你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这是一部股评人写的小说,它是别样的、异质的。虽然它很不“像”小说,倒更像散文、随笔与日记,但这部小说有人物、有情节、有心理、有优美细腻的风景描写。 股评人都具有帮人暴富的天赋,当然,也肯定有帮人一贫如洗的“夜走麦城”的经历。他们充满了传奇。这部股评人写的小说,足以引起读者对作者身份的兴趣,从而进入对股评人生活经历与知识视野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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