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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冲基金风云录 巴顿•比格斯

详细说明:很少有人能与“美国第一投资策略师”巴顿•比格斯交谈,听他讲述投资世界和对冲基金幕后的奇闻逸事,而《对冲基金风云录》就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
与其他的华尔街人士相比,巴顿·比格斯在描绘市场时更有品位、更清晰,也更富有见地。他的新书《对冲基金风云录》不仅为我们带来大量宝贵的投资经验,也提供了令人兴趣盎然的阅读享受。
——大卫·F·斯文森,耶鲁大学首席投资官
自从科技股泡沫的辉煌时代以来,投资已经变成了一项危险的工作。经营对冲基金更是如此。在《对冲基金风云录》中,比格斯透视了这些每天决定巨额资金投向的冲基金人士的性格和心理。这是一部出色的作品。它充满了趣闻逸事,也呈现了一个绝对内部人士的深改见解。建议你们在读完本书之前,先别把钱交给华尔街上的任何人。
——安迪森·维金,著名金融专栏作家、评论员
畅销书《美元之死》的作者,《债务帝国》合著者
 内容简介《对冲基金风云录》当属投资书籍中最富有启发性和引人入胜的作品之一。巴顿•比格斯,这位与索罗斯、朱利安等齐名的华尔街传奇投资家与金融大师,以印象派的笔法描绘了一群专业投资者的生涯,展现了这个充满激烈竞争的投资世界带给人们的悲喜。
书中的主人公是华尔街上执著专注的投资人士,他们是一群奇特、危险而迷人的家伙,在投资生存战中弱肉强食。作者讲述了一段又一段投资冒险与个人奋斗的经历,展示了投资家们形形色色的生活方式和经营手法,在他们身上,华尔街浓厚的商业文化、深邃的生存之道被演绎得出神入化。
第一手经验是最好的老师,很少有人能像巴顿•比格斯那样看到华尔街如此多的起落、获得如此丰富的经验。如今,比格斯描绘了专业投资世界的大图景,也讲述了个中人物的小故事。作品像作者本人一样率直、机智、充满魅力,它揭开一层层神秘的幕布,让我们走进华尔街的总裁办公室和晚餐会,借助作者的眼睛看到残酷而诱人的对冲基金世界的真实景象。 作者简介
巴顿•比格斯,在摩根士丹利工作了30年,曾任该公司的首席战略官。在此期间,他创立了摩根士丹利的研究部,并使之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投行研究部门。他还曾一手创办公司的投资管理业务部,并担任其主席达30年之久。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摩根士丹利投资管理部每年赢得的新客户超过任何竞争对手。
比格斯多次被《机构投资者》杂志评选为“美国第一投资策略师”;1996年到2003年,他一直在全球投资策略师评比中名列前茅。2003年6月,比格斯离开摩根士丹利,与两位同事共同发起了Traxis合伙基金,那是2003年规模最大的新发对冲基金。如今,Traxis管理的资金超过10亿美元。
 目录
第一章 投资精英的晚餐会——闯进刺猬丛
第二章 新刺猬可能曾战绩辉煌,但照样一败涂地
第三章 抛空石油:低级笑话发生在我们身上
第四章 卖空,绝非胆小者能玩的游戏
第五章 对冲基金创办历程:铤而走险的疯狂之旅
第六章 路演的折磨:血水、汗水、苦水和泪水
第七章 带着回忆和怀疑向前冲
第八章 刺猬有各种大小和形状
第九章 市场长周期的宿命
第十章 投资生存战:只有自大狂和傻瓜才幻想抓住顶部和底部
第十一章 一代又一代:俾斯麦与耶鲁基金
第十二章 大自然的神秘力量与集体智慧的愚昧
第十三章 互联网泡沫
第十四章 出色的投资经理都是紧张苛刻的狂躁症患者
第十五章 人们记得的总是你最近的表现
第十六章 拥有财富之后如何抓牢它
第十七章 三类投资信条:成长、价值和不可知
第十八章 大有大的难处
第十九章 泡沫与真正的信徒
第二十章 神示,还是内部信息:一个让你毛骨悚然的故事
第二十一章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经济学家、对冲基金经理、魅力人物
结语 媒体评论与其他的华尔街人士相比,巴顿·比格斯在描绘市场时更有品位、更清晰,也更富有见地。他的新书《对冲基金风云录》不仅为我们带来大量宝贵的投资经验,也提供了令人兴趣盎然的阅读享受。
  ——大卫·F·斯文森,耶鲁大学首席投资官
  自从科技股泡沫的辉煌时代以来,投资已经变成了一项危险的工作。经营对冲基金更是如此。在《对冲基金风云录》中,比格斯透视了这些每天决定巨额资金投向的对冲基金人士的性格和心理。这是一部出色的作品。它充满了趣闻逸事,也呈现了一个绝对内部人士的深刻见解。建议你们在读完本书之前,先别把钱交给华尔街上的任何人。
  ——安迪森·维金,著名金融专栏作家、评论员,著有《美元之死》《债务帝国》等
  《对冲基金风云录》的轻松之处,在于作品叙事的诡谲、神秘,作者比格斯及其对冲基金的操盘手们,除了钱不如巴菲特多,其他都可与之匹敌。他们在华尔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功夫,比巴菲特更胜一筹,所以他们的故事亦比巴菲特来得奇特而不可思议。巴菲特把每股炒到20万美元,还在可理解的逻辑之中,比格斯们的预测本事,不是魔鬼附身才怪!巴菲特是理财大师,比格斯们才是交易所空气中的幽灵。这故事错过了,岂不可惜?
  ——刘苏里,《中华读书报》 书摘插图现在我们真正拥有了金钱,真正开始投资。同时,过去的记忆时常浮现。我想你们会说,我是衔着银汤匙出生的那种人。我父亲是一位非常成功的职业投资家,曾任纽约银行的首席投资官和多家企业的董事。在我们3个男孩子年满18岁时,各自从父母那儿得到了一个价值约15万美元、包含有15只股票的投资组合。他们鼓励我们了解自己拥有的投资并提出问题。当我们岁数更大一些时,在晚餐桌上开始充满关于市场和经济的话题,但我对此兴趣不大。有一年,我父亲组织了一个家庭选股大赛。我们每个人选出5只股票。结果我的成绩最差,赢的是我母亲。她对股市一窍不通,只是选了那些生产她喜欢的产品或是她有好感的企业,比如说,让她赚了大钱的两只股票分别是宝洁和爱荷华电力公司(她是在爱荷华出生和长大的)。我对此厌烦透了。
  A•W•琼斯开创先河
  我上耶鲁时,虽然已是和平时期,但兵役仍是强制性的。我选择了海军陆战队军官培训项目。连着两个夏天,我在身体和精神上经受着“排长训练课”的折磨,总算熬了过来。1955年,我从耶鲁毕业,同时获得美国海军陆战队少尉军衔。在匡提科市的基础培训长达10个月,而且比上学时更艰苦。然后我就被派往冲绳岛,在一个步枪连里担任排长。那是和平时期,整个服役期间我从未听到过任何一声枪响。不过,我喜欢军事学校,也喜欢在海军陆战队接受的锻炼。1958年,我退役了,像许多年轻人一样无所事事。然后我进了华盛顿一家叫兰顿的预科学校,在那儿教英语,业余打打橄榄球,还梦想着写出伟大的文学作品。我并不留意股市,虽然也带着兴趣关注我的投资组合的成长。事实上,那时的我对于经济学毫无热情。当时的美联储主席威廉•麦克切斯尼•马丁到我家来吃晚饭时,他和我父亲关于经济形势的讨论我甚至听都懒得听。
  此时,我的二弟杰里米从伦敦经济学院读了两年书回来(他比我晚3年上的耶鲁),很快就在华尔街的“美国钢铁和卡内基养老基金”找到了工作。于是,突然之间,我被排斥在晚餐桌上的谈话之外,像个傻子。我也厌倦了橄榄球和退稿信,于是跑去找我父亲,跟他说我想做投资家。他让我把本杰明•格雷厄姆的经典大作《证券分析》从头到尾细读一遍,然后再跟他讨论。我认真读完了那本600多页的著作,画了重点,做了笔记,然后去见父亲。他接过被我折满角的书,又递过来一本,说道:“再读读这个。”他希望我打下价值投资的良好基础,并且理解投资是一项艰苦、折磨人的工作。
  以优异成绩从商学院毕业后,我于1961年进入华尔街,成为赫顿公司的一名分析师。这时我的银匙出身又发挥出了威力:赫顿的董事长西尔万•科尔曼是我父亲的好友,而我的教父管理着当时最优秀的研究公司贝克•威克斯。他也给了我一个分析师的职位。我选择赫顿只是因为他们给的工资更高:7 200美元(贝克•威克斯允诺的工资是6 500美元)。在1964年时美国只有一家对冲基金公司,也就是A•W•琼斯公司。它管理着两只基金,总规模大约在8 000万美元。1949年,艾尔弗雷德•温斯洛•琼斯拿10万美元的资本金创立了这家公司,钱是他妻子的。琼斯本人曾在美国的外交和新闻界混过几年,不甚得志。他认为自己很聪明,是天生的创业家。作为哥伦比亚大学的社会学研究生,他还发表过一篇题目拗口的论文:《生命、自由和财产:一个关于冲突和冲突中的权力之衡量的故事》。
  20世纪40年代,琼斯还只是《时代》和《财富》杂志的一名特约撰稿人。到60年代时,他已变成一个家财万贯、自命不凡的大人物。(人们始终叫他艾尔弗雷德而不是阿尔,就像没人敢管阿兰•格林斯潘叫阿尔•格林斯潘一样。)他的傲慢自有理由,是他发明了现代对冲基金的观念:使用杠杆对股票进行多头或空头投资的私人基金,积极管理其净多头风险,并收取业绩提成。我父亲告诉我,在1929年大崩盘以前,纽约也有不少使用杠杆的多头基金,但没有任何一家通过空头对冲来系统性地控制风险。
  早在20世纪20年代,在伦敦,约翰•梅纳德•凯恩斯就管理着一家宏观基金,那是一家多空头基金。
  然后,到了20世纪30年代,本杰明•格雷厄姆也管理着一只叫做“格雷厄姆•纽曼”的基金。他使用缜密的价值基础证券分析方法来选取主要行业中最昂贵和最便宜的股票,然后卖空并进行等值的对冲,但效果不甚理想,原因在于操作时多样性不足。此外,本杰明•格雷厄姆虽然是一名出色的分析师,却可能有点过于理论化,对价值投资的观念过分执拗。基金卖空的经常是行业内最好的公司,而买入的却是最差的。和同时代的很多人一样,格雷厄姆可能也对1929年股市大崩盘的惨剧心有余悸,因?不愿冒险,在使用杠杆时有些放不开手脚。
  不知为何,艾尔弗雷德•琼斯并不认为自己是一名投资家,而是把自己看做创新家和伯乐。这一定位十分准确。20世纪60年代,投资界仍然死气沉沉,大量资金躺在各个银行的信托部里,管理资金的经理们已经不怎么跟得上时代。那时,并没有任何规则去解决分析师们面临的利益冲突问题。琼斯相信,只要抢先挖到信息,再拥有几名头脑敏锐、反应迅速的投资组合经理,他的基金就一定能打败那些愚蠢迟钝的银行信托部。他还认为,这样优秀的基金有理由向客户收取更高的固定管理费,并从盈利中提成20%。
  他自己的公司拥有几名投资组合经理,但同时他也大量使用各个经纪公司中的研究人才资源。比如说,如果经纪公司中的某位分析师提出了一些好的建议,琼斯会让对方做出一个模型或是模拟组合来试运行。他会要求分析师在投资组合发生变动时与公司的三名投资组合经理之一联系,说明自己的想法。
  作为回报,分析师的公司能够以共享佣金的形式得到慷慨的酬金,共享佣金的一部分直接进入分析师的户头,因为那时最优秀的分析师都为零售经纪公司服务并被登记在册。如果投资组合模型运转良好,那么该模型将被A•W•琼斯公司采纳,运用于实战,成为真正的投资组合,而公司可能会继续支付更高的佣金。对于分析师来说,这是一笔重要的收入来源,而且在当时的年代完全合法。投资组合的表现越棒,分析师拿到的佣金就越多。琼斯从未暗示过分析师们应优先为自己服务,他只是明确了一点:分析师们将因好建议直接得到报酬,公司想要的只是这些建议,而不是冗长陈腐的研究报告。此外,琼斯做事不留情面。如果你的组合模型不行,你就只有走人了。艾尔弗雷德•琼斯对业绩游戏了如指掌,同时也十分懂得通过研究提前获得信息的好处。
  1966年,他告诉《财富》杂志的卡罗尔•卢米斯,他开发出了一个在风险控制框架之下的交叉交易模型。我猜这是胡扯。琼斯的基本策略不过是通过支付佣金来提前获取信息,并雇用聪明的年轻人把这些信息的优势利用起来。幸好埃利奥特•斯皮策那时还兜着尿布。
  到1964年年初,我已经在赫顿公司当了3年多的分析师。我的运气不算坏,说我真的走运也行,那时我不过是个年轻的商学院毕业生。琼斯是我父亲在哈佛晚一届的校友,不知怎么听说了我,于是邀我去他的俱乐部,和他的运营官一起吃午饭。他的公司名声还不太响,但正在飞速成长之中。从1955年5月创建开始,公司带给投资人的综合回报高达28%。当我们在餐桌前坐下时,他的第一个问题是:“如果你在吃饭中间去上厕所,解手前会不会洗手呢?”
  我张口结舌。“解手之后洗,先生。”
  他不高兴地看着我。“错。你是一个常规思考者,而不是理性思考者。我洗手总是在解手前,而不是之后。”
  他坐在那儿,看上去有60多岁,身材矮胖,眼睛近视,神态倨傲。他瞄着我的简历,如同我是他的一匹马驹。我曾经当过海军陆战队军官和参加过耶鲁橄榄球队这两点让他很兴奋。他对市场所知不多,所以对于我个人的兴趣不下于对我投资技能的兴趣。他尤其注意我对他那些古怪问题的回答。后来我才明白,他唯一真正关心的是手下的人能否为他赚钱,至于对我出身和经历的兴趣,不过是因为他希望自己的公司在那些富有而高贵的客户面前显得更可信赖。吃甜点时,他让我替他策划一个投资组合。
  1964年,我所策划的投资组合业绩斐然。我还和A•W•琼斯公司的初级合伙人兼投资组合经理迪克•雷德克利夫交上了朋友。迪克比我大9岁,也住在格林尼治。5年前琼斯先生说服他离开怀特•威尔德公司,成为自己的全职雇员。到1965年1月时,艾尔弗雷德•琼斯开始向我施加巨大压力,要求我离开赫顿,加入他的公司。我进退两难。一方面,我为琼斯设计的投资组合运转得非常好。另一方面,我在赫顿的收入也很高,还在1964年年底时被提升为合伙人,而部分原因正是我从A•W•琼斯公司赚到了大笔的共享佣金。我知道如果我对琼斯说“不”,他会终止我们的合作,这将让我很难过,因为他们的佣金当时是我一半收入的来源。我喜欢对冲基金的概念,但不是特别喜欢琼斯先生。
  过了一阵子,我跟雷德克利夫谈起我的烦恼。他笑着告诉我,他早就厌烦艾尔弗雷德•琼斯了,那个人既刚愎自用,又反复无常。那是春天的一天,我们出去吃午饭,我提出我们不如自己开办一家基金公司。雷德克利夫精神百倍,摩拳擦掌,建议地点就选在格林尼治。我父亲也支持我们,但语气生硬地警告我,战后的大牛市已经是强弩之末。“股票已经在太长时间里表现得太好了。接下来肯定是一个长达5到10年的熊市。”他警告着,“要做好思想准备。”我并不相信漫长的熊市真的会到来,心里想着,父亲不是太老了,就是还停留在20世纪30年代的思维里。
  琼斯发现我们的计划之后怒不可遏。前一年,他的另一个投资组合经理卡尔•琼斯已经离开他成立了自己的对冲基金—城市合作基金。鉴于每个为琼斯工作的人(包括我)都享受着丰厚的报酬,他认为我们?应该心满意足并对他感激涕零。他立刻威胁说,要起诉雷德克利夫违反合约和偷走客户。
  此后,在对冲基金的世界里,雇员离开亲爱的主人的故事一遍遍地上演。乔治•索罗斯、刘易斯•培根、朱利安•罗伯逊等“教父”级人物都对有才华的下属十分慷慨,让他们拿到大量提成。然而,这些大基金还是不断地损失着人才,尤其是那些才华最出众的年轻人。金钱只是诱使人们离开的部分原因,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自立门户和自己做主的愿望。“教父”们让下属感到敬畏,他们的能力与自信促使他们牢牢控制着基金的管理权。老虎基金的朱利安•罗伯逊就深得下属的敬重与爱戴,虽然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离开他独自创业,但这些人会以罗伯逊的名义捐献奖学金并始终尊敬他。乔治•索罗斯的量子基金对投资者来说就像一个带着旋转门的大厅,大家想进就进想走就走。尽管乔治是一位深受尊敬的投资家,但也被认为是专横霸道的事后诸葛亮。不过,要求别太高吧!
  开门受挫
  1965年6月1日,迪克•雷德克利夫和我开办了费菲尔德伙伴公司,起始资金970万美元,其中有我自己的20万。1965年5月30日,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收于912点,16年后又回到同样水平。所以说,我父亲的警告是正确的。到1981年时,经过通胀调整的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即使是加回分红后,仍丧失了其1965年购买力价值的一半多。这是后话。不管怎样,在1965年6月1日,雷德克利夫和我选出一些股票做多或做空,当天早上我们的资金就变成了投资。我们的理论是,有什么想法就要迅速去实现。到现在我仍然认为这是管理新资金的正确做法。但是当天下午,威望素著的美联储主席威廉•麦克切斯尼•马丁发表了一个悲观的演讲,把1965年与1929年夏天的危险形势相提并论。
  就像如今一样,这样的讲话必定引起股市的疯狂抛售。当天下午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就下跌45点,我们一下午就损失了资金的5%。整个6月,也就是我们发起基金的头一个月,我们总共损失了6.3%,而道琼斯工业指数当月的损失是4.7%。那个月,我们的多头头寸下跌了6.7%,而空头只跌了0.45%。有限合伙人们纷纷来电询问,焦急万分,有些人已经在问提前赎回需不需要交罚款。在6月最低谷的一天,我们的损失达到10%。我确认自己已经完蛋了。在如此糟糕的一场表演之后,我想我不可能再在投资行业找到另一份工作。
  而结果是,我们的第一年以55%的增长而结束,同期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上涨3.6%。那一年市场上不同股票的表现差异很大,我们做空了化学、制铝等一些基础工业企业和一些市盈率高达25~30的零售企业,同时做多科技和中型成长股。投资之神向我们微笑了,我们的空头下跌,多头上涨。接下来的3年我们同样表现出色,到1969年6月1日时,我们的基金增长已经超过200%,而同期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增长只有4.7%。一位在1965年6月1日投入了20万美元的有限合伙人在支付我们的费用之后,得到了54.3万美元。我们管理的资金增长到5 000万美元,这在那时是个惊人的数字。我们觉得自己是天才。雷德克利夫买了一艘更大的帆船,我们引入了第三位合伙人约翰•莫顿。我把老房子拆了,开始盖一所大得多的房子。
  终于,洪水到来了。到1970年初,美国股市的投机性变得非常强。技术、计算机租赁、新时代成长股的估值都达到了天价。对冲基金如雨后春笋般诞生。销售员、交易员,以及形形色色你从未听说过的人都跑出来筹资,私人基金蔚然成风。1970年冬末,熊市不期而至,重大损失集中在1968年和1969年曾飞速蹿高的投机型成长股票上。当时我们持有的多头是一些最好的新时代股,而空头是一些差劲的新时代股。我们还做空了一些所谓“漂亮50”中的成长型蓝筹股,我们认定这些股票的价值被大大高估了。到1970年5月,我们持多头的成长型新股伤亡惨重,持空头的垃圾股却没有道理地表现良好,“漂亮50”也是。
  那是一个让人绝望的时期。我的新宅正建到一半,我们住在一套简陋的小房子里。我还记得那段时间,我每天凌晨3点像上了闹钟一样准时醒来,浑身冷汗,一边听着孩子们均匀的呼吸,一边为我的投资组合发愁。我们该把Memorex的空头平掉吗?我们该卖出“数字设备”的股票吗?识读设备公司是一家真实存在的公司吗?宝丽来会一直下跌吗?那是我曾经历过的最痛苦的感受。它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折磨着我。股票不行了,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投资组合完蛋,而且是腹背受敌。我在惊恐中度过了4月和5月。长期以来,我父亲一直不赞同我们那不入流的选股手段,他总是怀疑那些新时代股的真实性,警告我们不要过度投机。5月底的一天,我到纽约银行去和他吃午饭。他对我表示同情,但当我说起市场不够理性时,他引用了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话来告诫我:“不幸的是,市场保持非理性的时间总比你能支撑的时间长。”“我建议你们控制损失。”他这样说。
  我们侥幸度过了难关,但1970年的5月却成为我终生难忘的一课。当你管理一个投资组合的风险时,你必须时刻记住:灾难骤至的可能性永远存在。无论向上还是向下,市场都容易走火入魔。
 ?光景好时,我们认为流动性永远不成问题。如果一个仓位情况恶化,我们总是可以迅速逃脱,把损失控制在最小。而那年春天,在混乱的政治和经济形势之下,我才认识到:当市场崩溃时,不仅流动性烟消云散,而且价格的直线下跌使得所有的决策都可能带来严重的负面效果。而这一切,我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明白的。我发现,危机决策的诀窍便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而我父亲后来跟我说:“在你的投资火刑里,你得到了一些经验,明白了杠杆的危险和止损的必要性,这是好事。不过,也别让这些经验过于困扰你。别像马克•吐温笔下的青蛙那样,因为一次烫着就再也不敢接近炉火,直到被冻死。”
  大熊市—以及无底深渊般的恐慌
  结果,1970年6月1日结束的财年成为1969~1974年大熊市的第一个谷底。我们的合伙人中差不多有一半给了我们“黑点”,就像海盗船的船员在失去信心时给船长的黑点一样。在接下来的一个财年中,市场有了起色,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上涨29%,我们的基金则上涨了67%。也就是说,我们把头一年的损失都补了回来。但是,我们基金的规模缩水了。不难理解,很多投资者都因为不能忍受这样的动荡而撤了资。
  此外,对冲基金也失去了以往的光环。1970年到1973年,很多对冲基金溃不成军,它们实际上都是杠杆多头基金,因而损失惨重。其他一些基金参与了私募股权风险资本交易,结果随着形势的急转直下而完全丧失了流动性。那时的基金还有一种做法,就是以极低的折扣价购买上市公司的私募证券,这种证券附有一纸所谓的“投资函”。发行私募证券的公司通常很可疑,要么就是急需资金。几个月后,这些对冲基金会以市场价格来记录它们手中私募证券的价值,尽管股权是无法卖出的。过后,当投资人开始赎回时,会发现基金投资组合中的很大一部分价格虚高,而且根本没法脱手。直到今天,对冲基金涉足私募股权的趋势仍让我忧虑。
  1972年春天,摩根士丹利替我们从欧洲和中东募集到1 000万美元资金。在这家公司有我几个耶鲁的好友和格林尼治橄榄球队的熟人。那时候,摩根士丹利还只是一家高品质的小型投资银行,它与大银行的关系之密切令人难以置信。高级合伙人多少有些贵族化的优越感,但他们狂热地信奉一个信条:雇用最聪明、最优秀的人才。那时,摩根士丹利并不发表任何研究报告,也不屑于经手任何并购生意,自己也没有销售能力。为完成承销业务,它在全美组织了各种地方企业的理事会。大型通讯社逐渐成为它们的威胁,因为这些通讯社拥有广泛的传播能力,并且开始努力发展投资银行方面的专长。
  1973年是证券市场惨淡的一年。摩根士丹利也饱受痛苦的考验,它没有拿到任何承销业务。我的朋友,也就是那些年轻的合伙人们,希望拓展新的业务领域。他们认为,首要任务是培养研究队伍,同时组建一个机构销售团队,提高承销能力。我成了他们组建研究部和投资管理部的人选。1973年5月,他们请我出任合伙人,给我开出了公司3%股权(相当于30万美元)和5万美元薪金的条件。我感到荣幸,接受了他们的提议。当我加入摩根士丹利成为合伙人时,公司共有27名合伙人、255名雇员、1 000万美元资本。1973年和1974年,摩根士丹利的经营均出现小幅亏损。1974年夏天,当时的高级合伙人鲍博•鲍德温宣布了一条内部规定:所有旅行(包括国际旅行),都不能享受商务旅行的待遇。
  我们的费菲尔德合伙公司经历了20世纪70年代的熊市生存下来,直到1985年雷德克利夫和莫顿退休前,基金都运转得很好。
  那段时间给我留下了三段无法抹去的记忆,它们总是不断烦扰着我:一是1965年6月我们开业头一天,一下午就损失了5%时,我体验到的恐慌无助;二是1970年那个可怕的5月我所感受的疲惫与绝望;三是1974年9月,股票日复一日下跌的恐怖气氛。2000年春天,科技股日创新高时,那段时日的记忆又袭上心头,我仿佛看到了往事映在水中的倒影。
  如今,我的思绪快进到2003年。我们对当前的股市看好,但同时也心弦紧绷,且看下面的记录。
  2003年5月26日:6月2日临近,市场在继续攀升,我们感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今天,我凌晨3点钟醒来,满屋洒着银色的月光,我心头烦乱,思忖着钱到手后该如何投出去。法国人说:在做狗与做狼的时间之间,万物都在沉睡。听起来挺浪漫,但实际上,两者中间应该是失眠才对。让我最感到不安的是,每个人都告诉我们:头几个月不亏钱十分关键。这是一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拿到投资的资金,然后立刻亏损10%,这种事被看做天大的灾难。然而另一方面,如果我们没能趁着股市反弹大赚一笔,人们还是会对我们不满,不管他们现在嘴上怎么说。经验告诉我们,正确的做法是照自己的步调前进,自己感到舒服就行,而不是玩花招做表面文章。我们都看好市场,所以我们一定会做巨大的净多头。今天,我们3人商量好,每人分头设计一个投资组合,要确定好具体的仓位规模,然后星期天下午碰头讨论。
  2003年5月28日:看来我们的初始资金会达到2.7亿美元,还不算摩根士丹利和我自己投进去的钱。都加上的话,能达到3.9亿。我们一开始指望的五笔大投资中只有一笔能够最后兑现,而且就连这一笔也只投了原来承诺的一半。其他投资落空要么是因为法律原因,要么是因为时机不对。而另一方面,也有一些惊喜。一家伦敦的组合基金投进4 000万美元,成为我们最大的投资者。奇怪的是,我们甚至想不起最初是怎么跟他们做介绍的。募集资金的全部经验告诉我们:刚做完介绍后的那股兴奋劲儿转眼就会消散,也什么都说明不了,更不要指望什么。想到有那么多朋友投钱进来,我既高兴又担心。
  2003年5月29日:我早早就醒了,听着窗外的蛙鸣声,开始为投资组合揪心。在整整三个月的股市攀升后,我们该怎么办?我继续思考着我所设计的开门组合。靠我们的投资风格和手段,几年后我们会创造相当不错的回报,这一点我很有信心。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老手。但让人担心的是,我们的生死取决于头一年,或者说是接下来的7个月—直到年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们不一定走运,有可能出师不利。如果在头一年剩下的时间里表现不尽人意,基金估计会缩水一半,那样就必须连续数年交上漂亮的成绩单才能重建我们的威信并吸引到新的资金。谁知道到时候我们三人能否携手度过难关?我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所有讥讽的评论。最后一条坏消息是:因为一些讨厌的法律要求,我们的大型养老基金在6月1日无法注资进来了。西里尔的感冒还不好,今天做一场投资介绍时他还弄丢了东西,不知是不是神经紧张的缘故。股票的涨潮直冲到周末,我们只能袖手旁观。
  2003年6月2日:星期六,我和山姆在格林尼治打了网球。山姆是个年轻人,管理着一只小型科技对冲基金。星期天我又和菲尔打,他开办自己的对冲基金已经好几年了。山姆聪明、有悟性,而且工作努力。他每周要和5到10名科技企业的管理人员见面谈话。他说,这些企业的订货量还是不见起色,他开始卖出一些股票。以前他是一名新兴市场投资经理,在俄罗斯恐慌之后转行投资科技股。我跟他说,他这是才下刀山又入油锅。他对于新兴市场投资有不少高见,比如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头来做得最好的总是本国投资者。在政治事件引发的大恐慌之后,地头蛇们高高兴兴地从外国人手中接过价格已经触底的股票。可你要指望以后股票升值时还能卖给他们,那就是做梦。要想在新兴市场上获得利润,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更高的价格卖给比自己更傻的外国投资者。
  菲尔这个投资老手看好股市。有人被过去的经历和失败吓怕了,但菲尔不会!赛完网球(他赢了)之后,我们在阴凉地坐下。他告诉我他是自己基金的最大投资者。在饱受折磨之后,他得出结论:管理基金时的心态应当是把所有的钱都当做自己的。也就是说,不要为了取悦基金的股东而刻意去做什么,做一个单单纯纯的投资者就好。我觉得这是高论,就在不久前,人们还在劝说我们稳妥为上,头几个月要保证不亏钱。而我看好股市,正打算大干一场。菲尔的心态就让他抓住了机遇,今年他的基金已经赚了25%。
  菲尔是个敢想敢干的人。2003年1月,在经历了两年的坏年景之后,他提高了他的固定管理费。他跟投资者们说,他离“水位线”还差那么多,必须靠提高固定管理费才能留住他最好的分析师。如果他拿不出足够的薪酬,分析师们就会跳槽到其他不低于“水位线”的基金去,在那些地方,如果2003年表现良好,钱是不愁的。一些客户走掉了,还跟他说:“你在前几年景气时挣了几百万,所以应该自掏腰包养活分析师,而不是打我们的主意。”然后,菲尔拿全部资金孤注一掷,做了一个巨大的净多头。如今他可赚饱了。他真的是拿基金当自己的钱。
  说到“水位线”,有必要解释几句。对冲基金除了固定管理费还收取20%的利润提成。如果某一年基金亏了钱,那么在下一年基金经理就无权提成,直到上年的损失被补回来为止。这就是所谓的“水位线”。对菲尔来说,在连续亏损两年之后,他有一大笔损失需要填平,在此之前他和他的手下都拿不到业绩提成。这种规定实际上会鼓励那些亏损的基金关门了事,再改头换面新发起一只基金。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关闭基金另起炉灶有点不道德,它违背了与投资者所签合约的基本精神。
  然而,有些精明的投资者想法却完全不同。如果某个过去有着良好记录的基金经理失手亏损,掉到了“水位线”之下,关闭了基金,又重新发起新的基金,他们还会给他投钱。他们的逻辑就是:“回归平均值”的理论对任何事物都适用,对基金经理也是一样。此外,他们还认为一个人想要东山再起时会分外卖命。出于同一逻辑,他们认为“花无百日红”,可能会从连续几年表现优异的基金里抽出钱来。我的一个朋友杰夫就遇上了这样的事。他的业绩一向良好,最近两年更是连续增长40%。结果怎么样呢?有的投资者竟然撤回了资金,因为他太出色了。杰夫并不在意,他手里的资金多得是,但心里仍旧不舒服。如果一只基金不像杰夫的那样强大,可能就要遭殃了。做得不好会遭受赎回之苦,做得太好也会。
  闲话少说,今天下午我去了纽约。我们的办公室在洛克菲勒广场1号的4层,是一个临时的办公空间,我向我的朋友约翰•列文租的。那个地方黑暗、肮脏、古旧、破败。会议室里的地毯散?出霉味,每次进去我都喘不过气来。不过,马德哈夫、西里尔、道格和我各自的小办公室都拥有宽大的玻璃窗,高于树顶一点,直接俯视着下面生机勃勃的广场。窗户可以打开,广场上乐队和歌手的声音飘送进来。多年来我们被密闭在高耸入云、不接地气的办公室里,现在,这样新鲜的空气和嘈杂的市声是多么惬意。或许我们该和着音乐跳上一段。
  (后来的情况是,在开业的头一年,我们就不得不搬了3次家。每次环境都有所改善,最终落脚的地方虽算不上奢侈,却也非常舒适,而且拥有第五大道的绝妙视野。可惜的是,我们的投资业绩和环境成反比,最出色的成绩是我们在那个破旧、发霉的4楼创造的。)
  我到办公室时,大家已经都在了,包括我们的交易员菲尔、几名分析师,还有办公室主任苏珊娜。当时的气氛让我想起体育大赛前的更衣室。你在担心一出场就吃个大败仗,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有上场去拼了。不过,说着容易做着难。下午晚些时候,西里尔、马德哈夫和我在会议室开了几小时会,把我们各自准备的投资组合拿出来做比较。我们的选择惊人地相似,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然后,我们3人到洛克菲勒中心一家便宜的意大利餐馆去吃晚饭。我们要了一瓶像样的基安蒂红酒,我举起杯庄严地说道:“好吧,这要么是一个开始的结束,要么是一个结束的开始。”西里尔说我的祝酒词一点也不高明。等基安蒂红酒开始发挥作用以后,我感觉我们是一班兄弟,正要并肩投入战斗。战斗就是战斗,我们的敌人是市场,是全世界。
  我有一位正在投资战役中挣扎的老朋友,鲍勃•法莱尔,他也是我所认识的最优秀的技术人员,对于市场历史和神秘性的把握让人叹服。鲍勃用电子邮件发来了一段话,引自一本不出名的旧书(巴尔尼•温克曼的《华尔街10年》)。我把它打印了3份,在餐桌上分发,人手一份。
  “在投机力量的撞击中,情绪所扮演的角色已经偏离了商业和行业的常轨。如果不重视这一点,就无法充分地解释股价脱离其商业环境的现象。在华尔街,‘中庸’这个词并不存在,因为投机机制注定一切行为都会过度。就算是在幻想的高潮和失望的深渊过后,人们恢复性的反应都会过激,比正常的商业趋势波动更大。人们若是只想把股票变动与商业统计挂钩,而忽略股票运行中的强大想象因素,或是看不到股票涨跌的技术基础,一定会遭遇灾难,因为他们的判断仍是基于事实和数据这两个基本维度,而他们参与的这场游戏却是在情绪的第三维和梦想的第四维上展开的。”
  这个作者,不管他是谁,是个明白人。金钱游戏是在第三维和第四维上玩的。
  天太晚,我已经没法回格林尼治,于是跟马德哈夫去了他的公寓,吃过安眠药,在他的书房沙发上将就了一夜。明天将是极为艰难的一天,要让那么多新到手的钱运转起来,其结果是如此的胜败攸关。但这就是投资生涯,这就是它恼人的本质。
  “现在”永远是最难做出投资决定的时刻,永远是最难解开第三维和第四维秘密的时刻。
  第五章 对冲基金创办历程:铤而走险的疯狂之旅
  经过深思熟虑和反复讨论之后,2002年年底,马德哈夫·达尔、西里尔·穆勒-贝多和我决定发起一只对冲基金,取名“Traxis ”(这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词,没什么特别的含义)。我们3人是在摩根士丹利资产管理公司共事多年的好友,摩根士丹利在后台负责基金的运营和销售,给予了我们很多慷慨帮助。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攀登对冲基金之峰的漫长征程。一开始,虽然我对于基金成功募集抱着极大的希望,但也隐隐担忧,觉得缺乏绝对把握,我想到过我们可能需要承担许多压力、紧张、焦虑,但也可能会有惊喜。这样筋疲力尽的挑战我这辈子经历一次也就够了,我决定记录下这段历程。回头看来,这真是一段愁云惨雾的日子。
  发起对冲基金是一次铤而走险的疯狂之旅。我们这些发起人天天挂着职业的微笑,内心却充满了煎熬,我们得自己掏钱租用办公场所、建立交易核算系统以及其他的一些必要设施,得在监管条件的要求下精心准备招募文件,还得招聘分析师、交易员和行政人员。当然,最重要的任务是会见各色投资者以募集资金。基金预定在2003年6月1日开始运营,我们从2月份开始销售,其间虽然有一些投资者表示愿意投资,但到3月初,真正的资金募集战才算紧锣密鼓地启动。以下是我对这段经历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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